干扰素(IFN)有三大类:I型、II型和III型。干扰素α (IFN-α)、IFN-β、IFN-δ、IFN-ε、IFN-κ、 IFN-ω和IFN-τ都是I型IFN (1)。唯一的II型IFN是IFN-γ。III型IFN包括IFN-λ1、IFN-λ2、IFN-λ3 和IFN-λ4 (2)。作为先天免疫反应的一部分,I型IFN在响应病毒核酸如双链DNA或RNA (dsDNA、dsRNA)和单链RNA (ssRNA)、病毒糖蛋白、微生物胞嘧啶-磷酸-鸟苷(CpG) DNA、 DNA损伤和染色体不稳定性时被迅速诱导(3, 4)。 IFN-α亚型有很好的描述(5-9)。有16种人类IFN-α亚型具有80%的氨基酸同源性(10)。 IFN-α亚型的数量因物种而异,目前已知的有6种马亚型、17种猪亚型、14种牛亚型和9 种犬亚型。人类IFN-α亚型包括:IFN-α1a、IFN-α1b、IFN-α2a、IFN-α2b、IFN-α2c、IFN-α4a、 IFN-α4b、IFN-α5、IFN-α6、IFN-α7、IFN-α8、IFN-α10、IFN-α14、IFN-α16、IFN-α17 和IFN-α21。虽然有一种已知的异二聚体IFN-α受体(IFN-αR,如下所述),但每种IFN-α亚 型都与不同的生物活性相关(7)。生物反应的可变性可归因于结合亲和力和持续时间、受 体密度、反馈反应和细胞内特征的差异(11)。IFN-α反应被认为是稳健的,特别是在所有 细胞对病毒感染的反应或以细胞类型特定的方式进行调节的情况下。 IFN-α信号传导具有良好的特征(2, 5, 11, 12, 13)。IFN-α是IFN-αR的配体,包括 IFNαR1和IFNαR2两个亚基。IFN-α配体与普遍表达的IFN-αR1结合触发构象变化,从而 允许IFNαR1和IFNαR2的异二聚化(10)。异源二聚化导致IFNαR2上的Janus活化激酶 1(JAK1)和IFNαR1上的酪氨酸激酶2 (TYK2)以及IFNαR1和IFNα2的胞内结构域的交叉磷 酸化(9)。转录因子信号换能器和转录激活因子(STAT) 1和2随后通过其Src同源性2 (SH2) 结构域被募集到IFNαR并磷酸化。在典型的IFN-α信号通路中,phosphoSTAT1/STAT2异 源二聚体与干扰素调节因子9 (IRF9)结合形成干扰素刺激基因因子3 (ISGF3),该因子易位 到细胞核中结合γ活化序列(GASs)或干扰素刺激反应元件(ISREs)。这会刺激干扰素刺激 基因(ISGs)的转录。STAT 2同型二聚体和单体也可以与IRF-9结合形成ISGF3样复合体, 该复合体也与ISRE结合以刺激ISGs的转录(9)。 |